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孕妇梦见杀蛇 梦见洗头掉头发

我是37岁女博士,老公和白月光珠胎暗结,还好青梅竹马护着我 孕妇梦见杀蛇


作者:苏合香

七年前,我和丈夫博士一毕业,就领了结婚证,是别人眼中的从校园到婚礼。

只有我知道,若是有了那白月光,我什么都不是。

七年后,我刚怀孕,却看到丈夫搂着白月光,从妇产科出来。

我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,我只想拿回属于我的一切。

1

那天,我开车去给老公谢良博送午饭,但在路上,我肚子一阵难受,只得靠边停车。

我扶着路旁的梧桐树,干呕的眼泪都出来了。

我怀孕了!

脑海里冒出这么一个想法。

“我身体有些不舒服,今天就不能给你送饭了,你要乖乖吃饭哦!”

我给丈夫发了消息,便驱车去了医院。

到了医院,丈夫才回消息。

“没能吃老婆做的饭,真是太可惜了。我刚吃了楼下的快餐,现在去开会了。”

我看到消息,莞尔一笑,丈夫为了这个家,付出的很多。他在我爸给他的子公司里,做的很好,很上进。

若是我怀孕,他会很开心吧!

我今年三十岁,备孕了四年,但肚子久久没有动静。

明明只有一个时辰,我却像等了四季。

检验出来了,我怀孕了。

我拿出手机,激动的心情无法言说,想要告诉老公这个好消息。

可字刚打了一半,我看到本该开会的谢良博,他笑得灿烂,脸上满是为人父的欣喜。

他搀扶的女子,大着肚子,可精致的妆容,丝毫不影响她全身散发出来的魅力。只是那个女人戴着口罩,我并不知道她的身份。

这一刻,我就像被人捏住了嗓子,什么声音都发不出。心脏像是被人重重的捶打,疼得我忍不住躬着身子。

孕吐的反应忽然就上来了,我崩溃的扶着墙,干呕这,旁边的人看着,厌恶的躲得远远的。

谢良博扶着怀孕的妇人,从妇产科出来,去了病房。

我去了卫生间,重新梳洗了一番。

我在卫生间,给谢良博打了一个电话。

“老公,你在哪儿呢?”

“怎么了?老婆,我听你的声音,有些不一样。”

原来,他还是会注意到我的情况呀!

“就身子不舒服,你回来陪陪我吧!”

“媳妇儿乖,我让刘妈给你做好吃的。老公真的走不开,晚上会早些回来的。”

“那好吧!”

我要知道,谢良博到底在做什么?

我下了楼,去花店买了一束花,再去服装店买了身衣服。

我在车里,静静的等着,终于等到了谢良博和那孕妇下楼。

看到孕妇的正脸,我知道,不用试探了。

那个人,是谢良博的白月光,刘青。

我坐在车里,自我安慰着,刘青怀孕了,但孩子不是谢良博的,到底她是谢良博的白月光,所以他才帮助刘青。

谢良博不希望我误会,所以瞒着我。

谢良博那么爱我,七年以来,宠我,爱我,疼我。

他是一个极好的男人,他不会对不起我的。

我坐在车里,陷入回忆。

大学的时候,刘青和我是室友,她是系花。

谢良博和她是高中同学,成绩优异,容貌出众。

刘青说,她能考上A大,还是谢良博的功劳。

上了大学后,谢良博开始追求刘青。可刘青的眼中只有富二代,她凭借着美貌,和校园里的富二代走在了一块。

而谢良博,除了颜值和学霸,在金钱上满足不了她。

我对谢良博有些好感,刘青也邀请我和谢良博出去玩,一来二去我便和谢良博在一起了。

大学毕业,谢良博求婚,我们约定读完博士就扯了证。

虽然父母反对,但我一意孤行,我想证实给父母看,我的决定没有错。

我从回忆里回过神来,我的眼中容不得沙子,所以,我心里偏袒谢良博,但我还是要去试探。

我有父母在,无需工作,谢良博也劝我在家,不用劳累。

可事实上,我是个专业的配音演员,电视电影不乏大制作,有我的配音。

只是谢良博以为我准备那么多配音设备,只是玩玩,想唱唱歌。

我拿着玫瑰花,走下车。

多亏是疫情,现在进出医院都要戴口罩。

我换上的衣服,是当下年轻人的衣服,看起来就像一个勤工俭学,卖花的大学生。

“先生,为你的太太买一株玫瑰吧!她怀孕也是不容易的。”我变了声音,还使用了亚洲四大神术化妆术,这个活生生把自己化成了冰冰同款,再加上专业的脆生生的青年女音。

谢良博并没有认出是我来。

刘青一脸期待的看着谢良博,撒娇的唤道:“老公。”

我心里漏了一拍,手紧握着玫瑰花,尖锐的刺扎进我的皮肤了,我害怕,听到谢良博答应的声音。

“好。我家青青要什么,我都买。”谢良博笑着说:“小姑娘,把花都给我吧!”

谢良博随身从钱包里拿出一百块,递给了我。

“先生,是两百。”我提醒道。

谢良博顿了一下,随后又抽出了一百元给我。

我看着他钱包里,我的照片,问道:“先生,你家太太是整容了吗?”

我长相普通,确实不如刘青貌美。

谢良博脸色一红,刘青的脸色也不好看。

“好了,你走吧!”刘青从我的手里,夺过一捧玫瑰花。

我走后,两人牵着手,走进了医院旁边的桦树林。

我紧随其后,想要听听,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。

刘青把玫瑰花砸在谢良博的身上,谢良博扶着刘青坐下,他蹲下身,靠近刘青的肚子。

“青青,等我拿到了她的一切,我就和你在一起。给你和孩子一个美好的家。”

我捂着嘴,生怕自己叫出来。

“良博,我是孕妇,很容易生气的。你不要怪我。”刘青委屈巴巴的说:“我是经历了很多事,才明白,你才是我值得依靠的。我爱你,所以会因为她而生气。”

“青青,我理解你。你和我是一路人,那些富二代,都是瞧不起人的。你遇到的是那些人是,我身边的顾秀秀也是。”

“你得小心些,顾秀秀他爸是个护犊子的,你万一惹恼了他,他不会让你我好过的。”

“你放心,我早就计划好了。顾唯亭回不来的。”

我没再听下去,关了手机的录音,立刻回了车了。

“你拨打的电话,正在通话中……”我给老爸打电话,可电话竟在通话中。

我正要给老妈打电话,老妈的电话就打过来了。

“秀秀,你爸爸出事了。”母亲在电话那头哭喊着。


2

我不敢开车回家,而是叫了代驾,我害怕我慌张之余,会出车祸。

父亲已经出车祸了,我不能有事,母亲一生被父亲宠着,什么事都没有经历过,她更需要我。

我让代驾去了私人医院,父亲已经被送入了急救室。

父亲的司机,是比我大两岁的男子。

昔年,母亲把他从福利院带回来,说给我做哥哥。我不同意,他便成了管家名义上的儿子。

我不需要哥哥,有了哥哥,只会分走父母对我的爱。

他跟着父亲,做了很多事,父亲有意把他培养成公司的继承人。

我不在意,只要父亲能给我留一份就够了。

顾郎郎愧疚的对我说:“是我不好,没检查刹车。”

“为什么你没事?我爸却出事了。”

“伯父的安全带也有问题。”

我想到了谢良博的话,他说:“我早计划好了,顾唯亭回不来了。”

是谢良博!

是他!

他是父亲子公司的总裁,他了解父亲的习惯。

父亲不似其他老板,喜欢坐后座。

父亲喜欢坐副驾驶,他喜欢和司机唠嗑。

刹车弄出了问题,谢良博担心顾郎郎会避险,所以在安全带也动了手脚。

手术室的灯熄灭。

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,“抱歉,我已经尽力了。”

母亲听到这话,翻了白眼,昏厥了过去。

顾郎郎连忙搀扶着母亲。

我蹲下身,抱着膝盖,哭了起来。

我没有父亲了。

是我害了父亲,若是我当初听父亲的话,就不会引狼入室了。

忽然,电话铃声响了。

我拿起手机,“老婆,爸怎么样了?”

“我爸去外地了,没怎么样呀!”我稳住心神道。

“真没事?”

我深吸一口气,不能让他知道父亲出事的消息。

“没事。”

“我就是做梦,梦见爸出车祸了。”

“我爸刚刚还给我通电话,告诉我,好好养病呢。”

“是老公不对,一天天只顾忙事业,忽视了你。你在郊外好好养病哦!”

“好。”

我挂断了手机,找到顾郎郎,把我在医院录下的声音放给他听。

“我怀孕了,帮我联系妇产科吧!我要做手术。”我对顾郎郎说。

“你好不容易有个孩子,还是留下吧!你喜欢孩子,顾家养得起。”

“不,是他的种,不配活着。”

“可那也是你的孩子,你身子骨弱,再有孕会很难。”顾郎郎劝说道。

我呼出一口气,“我怕,往后见到这孩子,会想起他父亲是怎样的一个人。我怕,我会因为孩子,而变得心慈手软。顾郎郎,一开始我就错了。”

“我帮你。”

孩子没了,我一点也不悲伤,反而庆幸因为他,为我发现了谢良博的事。

若不是在医院遇到谢良博和刘青,我会一直蒙在鼓里,对谢良博一如既往的相信。知道真相后的顾郎郎对付谢良博,我不明真相会帮着谢良博的,而我帮谢良博,顾郎郎对付他将会变得束手束脚。

纸终究保不住火,公司高层和谢良博都听说了顾唯亭的死讯。

去送父亲的人,却只有我和顾郎郎。母亲听说父亲死讯那一刻,她疯了,她活在了父亲没死的时候。

一周后,我才回了我和谢良博的家。

“老婆。”谢良博抱紧我,安慰道:“往后你有我,我会养你一辈子的。”

我哭着真切,“我没有父亲了。”

“秀秀乖,秀秀别怕,我会永远爱你的。”谢良博安抚完,说出他的真实目的:“爸走了,可亭子集团不能不管呀!我会替爸好好的……”

我打断了谢良博的野心,“我爸以前就想让顾郎郎做亭子集团的总裁,现在我爸没了,他就是亭子集团的总裁。”

“这……他只是一个外人,他凭什么……”

“我竭力反对,可他威胁我……”

“他威胁你什么?这本就是你们顾家的财产,他不过是孤儿院的流浪儿,根本不配继承你家的财产。”

“我妈病了,她糊涂的以为我爸没死。顾郎郎威胁我说,他可以停了对我妈还有你我的资金。因为,亭子集团,是他一个人的了。原本,我爸是想把集团留给我的一部分,毕竟他再喜欢顾郎郎,可他只有我这一个女儿。”我低着头说:“我不懂商业,你懂就好了。”

“狼子野心,这个顾郎郎简直可恶。死的为什么不是他?”

我抬起头,问道:“你说什么?你是不是知道什么?”

谢良博眼神一闪而过一抹算计,他道:“爸之前对我说,要小心顾郎郎。我想,爸应该在提醒我们吧!可是……”

“对,是顾郎郎害了我爸!”我配合着谢良博演戏。

“老婆啊!这亭子集团是我们的呀!可不能入了外人的手呀!”谢良博牵着我的手坐下,温柔的说:“我们得想个办法,把顾郎郎送进监狱。”

我抚摸着肚子,笑得灿烂,“是啊!我也要给你还有我们的孩子铺就未来呀!”

“孩子!”谢良博惊喜的说。

“是啊!我们有孩子了。我这几天忙着我爸的丧事,忘了把这件喜事告诉你。”我从包了拿出准备好的报告。

“好好好。”谢良博笑得愈发开怀。

或许他在想,有了孩子,就能捆住我,让我为他所用。

可他没有想到,我会早知他和刘青的恶心事。

这时,我看到沙发上一支口红,笑着拿了起来。

“这是你送我的口红?”

“是……是啊!”

我拆开口红,显而易见,是用过的口红。

谢良博脸上的笑,僵硬在一块,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。

谢良博啊谢良博,你不过是一个从犄角旮旯的某个小村庄飞出来的凤凰,你若是安分守己,有你享受不尽的金钱,地位,荣誉。

可你,错不该,算计我,算计我爸!

你要为你的错误,买单!

“老婆,对不起。”谢良博靠在我的腿上。

我只觉得恶心,之前,他也是这么靠在刘青的腿上的。

他说对不起,难道是想摊牌吗?

摊牌是不是就是说明,谢良博更爱财,打算要放弃刘青了?

“你怎么了?是不是背叛我了?那……”

“我哪里敢啊!我的心里,只有我老婆一个人。其他女人都入不了我的眼。”

可笑,谢良博你怎么读金融呢?你应该读表演啊!你这么好的演技,演艺界的奥斯卡非你莫属了。

“那你说对不起?”


3

谢良博把口红扭了出来,解释道:“送你的口红,被我扳断了。可断面不好看,我就用嘴巴涂抹了一番,结果你还怀疑我,外面有人了。我可是要生气了!”

看着谢良博气鼓鼓的模样,昔日他也是这般的。

一切的一切,都是他在作戏。

“我妈那边需要我,我这就先回去了。”我不想和谢良博待在一块,一刻也不想。

“好。”

不是,谢良博,你就这么爽快的答应了?

“但是……”

看吧!演戏得样全套。

“你要做一件事。”

“什么事?”

“和顾郎郎在一起。”

“你说什么?”我声音拔高,不明白谢良博为什么要这样做?

“顾郎郎喜欢你,你只需要勾勾手指,他就会像小狗,屁颠屁颠的跑向你。”谢良博握住我的手,“色诱,让他为你沉沦。强奸罪,能够让他坐很久的牢。只是要委屈老婆你了。”

“谢良博,你这么安排,不怕失去我吗?”

听到谢良博这样的安排,我才明白,所托非人。

“我知道,你的心里有我,我就会很开心的。而且,顾郎郎行事小心谨慎,我们必须要快点拿回亭子集团,只有他进去了,我们才无后顾之忧。”

“可你知道,我的肚子……”这个时候,我竟还希望谢良博有一丝人性,试图安慰自己,谢良博他还有救。

“我们会有孩子的,你只需要小心一些,就可以了。你准备好了,我便带人去救你。到时候,就能把顾郎郎推入深渊了。”谢良博害怕我拒绝,立刻抱住我,“老婆,是我没用,让你这么委屈。”

我闭上眼,道:“我爱你,愿意为你做任何事。”

原来,我演戏也不赖。

我回了郊外别墅,顾郎郎推着我妈在花园里采摘玫瑰花,我妈要做玫瑰花饼

顾郎郎见我来,把轮椅上的我妈交给了管家。

而后,我把谢良博对我说的话,告诉了顾郎郎。

“他说的不错,我确实喜欢你。”

我看向别处,躲避顾郎郎热烈的眼光,“你查到了什么?”

“我查到,谢良博在子公司的账上动了手脚,想来他是想用这个方法,让亭子集团在业界名声弄臭。同样,作为集团总裁,我也会入狱。”

“不过,亭子集团名声臭了,他继任公司总裁,所得利益便少了。看来他也不想让亭子公司的股价下跌,所以才让你来设计我。”

“你想怎么应对?”

“自然是如他所愿,和你在一起。”

“顾郎郎,不许卖关子。”我嗔怒的看了一眼顾郎郎。

顾郎郎笑而不语。

我许久没有正常的去看过顾郎郎了,他细下一看,比谢良博更好看,也比他更有才华实力。

可她年少不知情,错把鱼眼当珍珠。

而今,她只想让谢良博付出代价。

顾郎郎安排好了,他才告诉我。

他说,他在我和谢良博的家里,安装了针孔摄像头。

电脑屏幕上,高清的实时的展示着谢良博和大着肚子的刘青在沙发上滚来滚去。

我只觉得恶心……

自然,他们的计划也入了我和顾郎郎的耳。

“这些能定罪吗?”我问顾郎郎。

“证据不足,还有这样的录像,不能成为证据。”

一个月后,顾郎郎顺利的成为公司集团CEO,谢良博也是敢怒不敢言,只得在手机里催促我快些行事。

我随口提了离婚的事,说顾郎郎介意我是已婚妇人,心里排斥我。

谢良博以为掌控了我,把所有不动产都留给了我。他以为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,昔日的我,乖巧温顺。他以为,我如今也是这般。

和他顺利离婚,让我心情不禁大好。

谢良博如今只剩下子公司的职位,便一无所有了。

入夜,顾郎郎说他在华琅酒店,让我去找他。

我刚到,顾郎郎穿着一身睡衣,走了出来。

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我皱眉看着顾郎郎。

“刚刚喝了些酒,怕你闻着不舒服。”顾郎郎解释道,随手把手机给了我。

我看着他和刘青的聊天记录,他说他喜欢玩不一样的,说刘青若是服侍的周到,便给她一套上亿的别墅。

刘青应该是在谢良博哪里了解到,顾郎郎如今才是亭子公司的总裁,所以对顾郎郎很是谄媚。话里行间,无一不是乖巧听话,茶言茶语。

“你这是要反向色诱?不行,你不能这么做?”

“为什么不行?”顾郎郎伸手,搂住我的腰。

我推开他的手,认真的说:“不行就是不行。”

顾郎郎一介美男子,在那方面单纯如白兔,可不能让他受了这等委屈。

“你难道想亭子集团,遭遇业界质疑吗?若是你久久不勾引我,我没有入狱,谢良博会把亭子集团的偷税漏税,克扣工资的事抖搂出去。”顾郎郎富有磁性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。

我听到这话,不由觉得自己无能,她无法为父亲报仇,还要搭上顾郎郎。

原来,谢良博早就准备好了,无论是利用他,还是利用子公司存在的问题,都会让他获利匪浅。

她这几年,两耳不闻窗外事,到这般境界,竟无法思考出一个对策来……

这是,顾郎郎的手机响了。

顾郎郎打开手机,将手机上的内容投屏在电视上。

画面里,一个男子带着面具,刘青化着精致的妆容,走进了昏暗调的情侣套房。

“顾先生,你答应的事,不会食言吧?”

“自然是会给你的,还不快过来。”


4

顾郎郎关了电视机,偏头看了一眼我。

“这么感兴趣?”顾郎郎调笑道。

“我……我有点多担心刘青她肚子。”

“你担心她做什么,她流产多了,这个孩子能不能保住,还两说呢。”顾郎郎道:“以前我去A大找你,她说,你和她是好朋友。她加了我之后,我才知,不过是个绿茶。”

“顾郎郎,你这是要做什么?”

“你说,谢良博知道了这件事,会怎么样?”

“他肯定会很生气,会怀疑刘青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。”

“我查过,刘青是有孕后,才找上了谢良博,也就是说,刘青的孩子不是谢良博的。可惜谢良博爱慕不已的女神,不过是富二代之间的玩物。”顾郎郎继续道:“还有一件事,现在和刘青在一起的男人,便是孩子的父亲。”

“你……”我有些诧异,顾郎郎这般安排,会不会对他有什么影响?

“我没有告诉你,是担心你觉得我残忍。”

顾郎郎看了一眼手机的提示,重新打开电视。

谢良博带着警察,来抓顾郎郎强奸我。

“警察,我前妻说让我救她,说有人逼迫她。”谢良博兴高采烈的说,眼中仿佛看到亭子集团的宝座。

警察上前,把被窝里的人扯了出来。

灯被打开,谢良博看到的人竟是刘青。

富二代从床上跳了起来,大声地说道:“警察叔叔,我和我女朋友玩游戏呢。”

刘青惊恐的看着富二代和谢良博,一激动下,下身出了血。

“救……救命……”

富二代穿起衣服,一溜烟跑了。谢良博忍住想要杀人的冲动,走到了过道里。

还是警察,把刘青送去了医院。

顾郎郎嘴角含笑,道:“秀秀,你觉得我,做得怎么样?”

“你不怕谢良博狗急跳墙吗?”我有些担心的问。

顾郎郎伸手,把我拉到在床上,他认真的望着我的眼睛,道:“一切有我,我不会让亭子集团有事的。”

“谢谢你,顾郎郎。”我认真的对他说。

“我很后悔,松开你的手,让你被人蒙骗。往后,我不会松开你的手了。”顾云朗伸手,抚摸着我的秀发,语气温柔,“秀秀,你要怎么感谢我?”

我躲开顾郎郎的手,道:“抱歉,我没有心思,重新一段感情。”

刘青再一次失去了她的孩子,我带着鲜花去看望她,也想告诉她一些事。

刘青把鲜花扔了过来,我躲避一下,鲜花没有砸在我的身上。

“顾秀秀,你以为你赢得了我吗?谢良博他和你离婚后,就和我领了结婚证,我是他名义上的妻子。”刘青吼道:“你永远比不过我,以前是,现在也是。”

“你觉得谢良博爱你,可他到底是爱你还是爱钱呢?”

“他爱钱,不可否认,可他最爱的人是我。我才是那个和她共享荣华的人。你以为,你不勾引顾郎郎,顾郎郎就不会入狱吗?”刘青道:“你错了,谢良博做了两手准备。我虽然犯错,可我和他多年的情分,他会原谅我的,而你爸的亭子集团,只能拱手相让了。”

“为什么你觉得,亭子集团会是谢良博的?谢良博不是我的丈夫,在继承名义上,也没有继承权。就算顾郎郎入狱了,我才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啊!”我笑着说:“你说,会不会到时候,谢良博会跪求我原谅呢?”

“不可能。顾秀秀,你这个丑八怪,只是降生在了好人家。你根本不配拥有那些,我才配。你也配不上谢良博,他是爱我的,高中的时候,他就喜欢我,我是他一生的白月光。”

“远离谢良博,对你只会有好处。”顾秀秀不愿意再说什么,她已经得到了惩罚。

顾秀秀看了一眼地上的花,转身欲离开。

刘青怕了,她害怕失去谢良博,那么她就什么也没有了。

这个世界上,对她真心实意的男人,也只有谢良博一人了。

不行,顾秀秀有钱,谢良博会和她离婚的,她不能离婚,离婚了她就什么也没有了。

刘青拿起一旁的花瓶,对顾秀秀说:“秀秀,我明白了,原来是我错了。”

我停住脚步,转过身来,心想刘青和她一样,看清了谢良博的真面目。

可下一刻,刘青手里的花瓶朝她砸了过来。

顾秀秀只觉得眼前一抹红殷,而后就昏厥了过去。

我醒来的时候,顾郎郎带了粥来。

他用保温桶装着,是我妈做的,她日日都做四个人的饭菜。因为在她看来,爸没死。

我和顾郎郎都孝顺听话。

“今日,亭子集团有高层举报……”顾郎郎听到电视里的播放,随手就把电视关了。

“还是逼急了谢良博。”

“担心什么?一切有我呢。”顾郎郎舀了一勺粥,喂到我的嘴边。

“给我吧!我只是头伤着了,又不是手伤着了。”

“你是病人,应该乖乖的吃饭。”

我不情愿的张开嘴,是熟悉的味道。母亲的厨艺很好,我跟着也学了一手好厨艺。

父亲在商业里有所建树,而顾郎郎也跟着我爸学得了不少。

顾郎郎大学没读,就直接进入了公司,可他却是国外名校的博士生,可见他也是个大学霸。

如今看着顾郎郎,我倒是觉得昔日一叶障目,没有看到珍珠。

“盯着我看这么久,是觉得我的盛世美颜,很是下饭?”

“确实。”我说道:“要不,让我妈重新对你进行收养,往后你就真是顾家人了。集团高层也不会有什么意见。”

“我不想做你哥。”顾郎郎道:“我爸现在挺好的。”

顾郎郎所说的父亲,是顾家管家。

“那你总得告诉我,你要怎么对付谢良博吧!你不说,我总觉得心慌慌的。”

“你会知道的。你现在只需要好好的养伤,等着好消息就好了。”


5

我不知道,父亲的公司,是真的有问题。

亭子集团,确实在业界所被人议论,可见谢良博的杀手锏威力之大。

相关部门对亭子集团进行突击检查,亭子集团的股价瞬间大跌。

坏消息传来之余,刘青的小视频被放在了网上。

刘青被人议论纷纷,我瞬间想到是顾郎郎的杰作。

“喂,秀秀,你有什么事吗?”

听顾郎郎的声音,我能感觉出他的疲惫。

“刘青她的事,是不是你……”

顾郎郎解释道:“我只是用你的微信,联系了一下其他被绿的受害者,和她们聊了几句。我什么都没有做,是她们做的。”

“你现在正在风头浪尖上,要是再加上一条传播淫秽罪,可就不好了。”

“刘青她不该伤你的,是她把自己逼上了绝路。”

我挂断了电话,因为我知道,刘青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了。

她在网上出了名,成了破坏他人家庭的小三,人人唾骂。认识她的人,都远离她。

几日后。

顾郎郎高兴的打来电话,说事情解决了。

顾郎郎找到了关键性的证人,赢得了胜利,保住了亭子集团的名誉。

而谢良博,将面临入狱和罚款的困境。

我正要和顾郎郎说一起回家庆祝,可手机屏幕显示着,谢良博的来电。

“顾秀秀,你的疯子妈还在我手里,你来见我。不然杀了你爸,我同样也能杀了你妈!”

“谢良博……”

“你一个人来,不然,我现在就要你妈的命。”

我看了一眼地址,竟是在埋葬我爸的墓园。

我赶了过去,谢良博把我妈捆着,身上还有炸弹。

“秀秀,你原谅我。让谢良博撤回诉讼,求你了。”

法庭已经下了决断,是无法撤回的。谢良博是注定要在监狱里过后半生了。

不对,应该是死刑。因为他在电话里承认了杀人之罪。

“你刚刚说杀了我爸!这让我如何原谅你。”

“是顾郎郎把你藏起来了,我找不到你,故意这么说的。”谢良博忙说:“秀秀,你是最爱我的,你原谅我。你肚子还有我的孩子啊!”

“是啊!我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。你应该把我妈放了。”

“好好好。”谢良博走到我妈面前,把炸弹解了下来。

突然,他看到一辆车,朝这边而来。

“是你,喊了人来。”

“我……”

顾郎郎从轿车上下来,径直走了过来。

谢良博见状,立刻抓住了我的手,把炸弹放在了我的脖子处。

“要死一块死,顾郎郎,你舍得你捧在手心的女人被炸得粉碎吗?”

“谢良博,你放开她,我把公司让给你,你要的一切,我都给你。”顾郎郎紧张的说,额头满是汗水。

谢良博突然问道:“秀秀,你相信我吗?”

“相信,我相信你,是顾郎郎害了我爸!你没有任何错,我爱的人,从始至终都是你。”我压低声音,道:“我会为你报仇的。”我虚与委蛇道,因为只有这么说,才会保住我的命。

谢良博笑了,他按下炸弹开关。

谢良博以为我不知道他和刘青的事,以为我一如既往的爱他,以为我不知道他算计我爸的事。

我知道这些事,却无能为力,一切都是顾郎郎在算计他。

谢良博,未免自视甚高,以为我还如当初那般吗?

警车来了,谢良博还唤着我的名字,温柔如水,一如当初。

“秀秀,别忘了,答应我的事。我只爱你,你要记得救我。”

在谢良博的心里,富二代的能左右司法部分,以为我真的能救他。

可他错了。

“良博,这个名字真不好听。同音凉薄,你这般凉薄如斯的性子,刘青居然会看上你,可见她眼光不少使。”

“你……贱人……贱人你不要相信顾郎郎,他比谁都有心机。”谢良博大声的吼道:“我爱的人是你,不是刘青那个婊子。”

我踮起脚尖,在顾郎郎的嘴角落下一个吻,得意而讽刺的看着被警察带走的谢良博。

“我知道一切。”我没有说出声,但谢良博眼中的愤怒足以说明,他是明白我的。

夫妻一场,竟只明白我最后一句话。

谢良博被判死刑,可他生前还欠下一笔账,自然是和他有夫妻名分的刘青赔偿。

刘青无法,只得重抄旧业。她是出了名,富二代的圈子里无人不识她,她只能求其次,选择一些还算有钱的人。

她沾了那种病,连吃饭的行头都没了。

顾郎郎向我求婚,我拒绝了。

“我妈病了,我不想其他,只想陪在我妈身边。”

“秀秀的意思是,伯母要是病好了,你就嫁给我。”

“可以这么说。”

或许我妈能好,可惜也需要时间,我也需要时间,去疗伤。

郊外别墅里。

顾郎郎推着我妈走进花园,一如既往,我妈采摘着玫瑰花。

“妈,马上到秀秀的三十岁生日,我这去拿她的礼物。你在这里等着我!”顾郎郎说道。

轮椅上的妇人,从包里取出手机,通讯录里为首的备注是“A秀秀”。

丈夫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她的,丈夫说:“我可能陪不了你和秀秀了,是我亏欠了郎郎,我对不起他。”

她故意装疯,想要查出什么来,可她什么也查不出来。到底丈夫有什么亏欠顾郎郎的?

难道是说出了谢良博,顾郎郎也是害死她丈夫的真凶?

秀秀最近和顾郎郎走得近,她得提醒秀秀小心顾郎郎。

她笑着拨打了过去,“秀秀。”

我惊讶的唤道:“妈!”

“我有重要的事给你说。”

顾郎郎出现在我妈身后,他笑着说:“秀秀,你该嫁给我了,妈恢复了。”

我大声的说:“妈,你等我,我这就回来。”

顾郎郎从我妈手里拿过手机,挂断了手机。

顾郎郎摘下玫瑰花,放进透明的玻璃碗中,他说:“伯母,亭子集团本就是我的,你想要告诉秀秀什么?”

“你……”

“亭子集团我要,秀秀我也要。”顾郎郎道:“当年若不是顾唯亭害死我爸妈,我如何会沦为孤儿?而今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一切。”

“是你。”她终于明白,丈夫为什么说对不起顾郎郎了!

“不是我。是谢良博动了手脚的,我也没有料到。顾唯亭在我十八岁的时候,知道我的身份后,就打算把公司给我的。我不需要做什么……”顾郎郎一边摘花,一边道:“我没有想过要对你们夫妇二人做什么,我只想守着秀秀一辈子。”

“秀秀她单纯善良,我已经放手了一次,绝不会有第二次。也希望你,不要让前一辈的恩怨影响到下一辈,我知道就够了。我不希望秀秀知道,她若嫁给我,只是为了弥补我,我会不开心的。我希望她开心,幸福……”

这时,电话响了。

“秀秀,妈妈在呢。”

“妈,要是我和顾郎郎在一起,你会不会很开心?你要是觉得……”

我妈看了一眼摘花的顾郎郎,含着泪满意的说:“开心,我老早就觉得这孩子好,就是你这臭丫头,被猪油蒙了心,非要选个谢良博。”

“那我可要给他一个惊喜。”

顾郎郎嘀咕道:“快回来吧!我很期待你的惊喜。”

我放下手机,看着不远处的花园,花园里的母亲和顾郎郎,脸上满是笑意。

往后余生,有的是时间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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