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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梦见很多蛇 梦见玉镯子

女作家去做保姆——谁偷了钻戒(89) 女人梦见很多蛇

(我是作家素老三,出版长篇小说《离婚真相》《血色缠绵》等。2021年我去体验生活做保姆,倾情讲述保姆故事,如有雷同,纯属巧合)


许夫人的老妈赵老师回家了,节日也过完了,两口子开始按部就班地上班。

这天中午,许先生和许夫人都没回来吃饭。老夫人就让我做了豆角南瓜炖排骨。晚上,许先生打来电话,说他有客户要招待。许夫人也发来短信,说她同学聚会,晚上不回来吃了。

我给老夫人做了面片,用小白菜炝的热汤。

家里吃饭人少,我的活儿也少,人也就轻松了很多。但我却感觉并不轻松,因为许家的空气有点压抑,我发现这两天许先生和许夫人似乎都尽量不回家吃饭,免得在桌上面对面的尴尬?

当然,这只是我的感觉,我希望我的这种感觉不准确。

晚上吃饭时,有人敲门,我以为是许先生或者许夫人回来了,但老夫人却说,是翠花来了,让我去开门。翠花之前在手机里给老夫人留言了,说她晚上过来。

翠花是老夫人的外甥女,三个月前在许家做保姆,被许夫人辞退了。

门外的翠花穿着一件大红毛衣,外面罩了一件厚格子布的风衣。胖胖的脸上涂抹着厚厚的粉底,却也遮不住脸上的色斑,嘴唇上涂抹了一层鲜艳的口红,好像刚从戏台上下来的。

老夫人问她吃没吃饭呢,翠花说吃过了。老夫人说:“迈个门槛就能吃一碗,坐下吃吧。”

翠花就真在餐桌前坐下了,还吩咐我:“给我盛饭!”

这谱摆的!

我给翠花盛了一碗面片,翠花吃了一口,说:“小白菜焯得老点了。”又说:“面片擀厚了。”

我膈应翠花,不干活吃白食,还净事儿!

翠花比我大几岁,从乡下来城里做保姆。她在许家做保姆时,卫生方面不合许夫人的要求,又因为私自收了许夫人一个病人的礼物,被许夫人辞退了,我才在三个月前来到许家做保姆。


饭桌上,翠花兴奋地跟老夫人说:“姨妈,我要结婚了!”

老夫人惊喜地说:“你照顾的那个老杨真的娶你?”

翠花说:“那可不,你以为我说着玩的?姨妈我还告诉你个喜讯,杨哥还要把他家三室一厅的房本加上我的名字——”

翠花说这些话时,还拿眼睛瞟着我,有点显摆炫耀的意思。

我心里说,嫁给刘德华我需要等到来世,嫁给一个比自己大二十来岁的老头,说一呼百应有点装,最起码我想嫁十次还是不难的,用得着欢天喜地吗?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嫁给爪哇国的国王了。

既然翠花想炫耀,那就让她炫耀吧。我凑趣地说:“那以后你就不是保姆了呗,说不定结婚之后,你家杨哥还得雇个保姆伺候你呢。”

翠花咧着大嘴笑得嘎嘎的。

我不愿意听她吹牛,吃完饭我就对老夫人说:“大娘,厨房冷,你去客厅吧,客厅空调开着,暖和。”

老夫人拄着助步器去客厅了,翠花就只能跟她的姨妈移驾到客厅去吹牛。

不知道咋回事,我就是感觉翠花在吹牛。要是翠花说得是真的,那杨哥脑袋就让门框夹了,夹的包还不小,都夹糊涂了。

翠花不是不好,是非常不好。嘴不好,扯老婆舌,在你跟前说你好,转过身就埋汰你,她的舌头不知道在哪个粪坑里涮过,我不喜欢跟这样的人交往。

我想快点收拾完厨房赶紧走,不愿意听翠花瞎白话。正收拾厨房呢,许夫人开门回来了。

“你回来了?咋脸色这么不好看呢,哎呀,你喝酒了?不是怀孕了吗,咋还喝酒呢?孩子不想要了?”翠花讨好地上前给许夫人拿包,又弯腰去鞋柜里找拖鞋。

翠花是想讨好这个表弟媳妇儿的,可惜,她拍马屁的话也说不到点儿上。

许夫人动都没动,就冷冷地站在门口,眼角扫了一眼翠花,不客气地说:“你怎么来了?”

翠花说:“我来看看姨妈——”

许夫人真喝酒了,要不然说话不会不留一点情面,只听她对翠花说:“你的雇主不需要你照顾?这大晚上的,你个住家保姆不守着雇主,来我家搬弄是非呀?”

翠花尴尬地哈哈哈地自己笑起来了。

艾玛,人家自带啦啦队,不会冷场的。

翠花对许夫人说:“啊,我正要回去呢。”

翠花就真的告辞回去了。她怕许夫人。


许夫人见翠花走了,问老夫人:“妈,她来干嘛?”

老夫人估计也闻到了许夫人身上的酒味了,老夫人的眼睛扫了眼许夫人的肚子,脸色不太好看。

许夫人喝酒了,透露了一个意思,她根本不在乎肚子里的孩子,怀孕了还喝酒,这说明她是无论如何都要打掉孩子了。

老夫人其实已经放下了抱小孙子的想法,但前天晚上大许先生来这里跟老夫人谈了一席话,我估摸老夫人的心又活了,可能还想劝说许夫人留下这个孩子。

但看到许夫人不管不顾的喝酒,老夫人知道再说什么都没用了,整个人都颓靡下来。她无精打采地说了一句翠花要跟雇主老杨结婚的事,就拄着助步器回她自己房间了。

许夫人没注意到老夫人的不快,她去浴室放水,要洗澡,进浴室前来到厨房对我说:“姐,帮我榨杯果汁。”

我问许夫人都要什么水果。她说:“什么都行,最好酸的,橘子还有吗?”

冰箱里有橘子。新鲜的橘子刚上市,橘黄色的橘子像一枚枚小太阳。

水果大多是许夫人每天在楼下的超市买的。

许夫人进了浴室,我在厨房榨果汁,门外忽然有动静,有人大力地敲门。不用问我就知道是许先生。肯定又喝多了,别人不敢这么大动静地敲门。

我开门,门外站着的果然是许先生,浑身软得跟一滩泥巴似的,长拖拖地挂在门框上。我一开门,他差点扑到我身上。两只锃亮的眼睛像两团小火苗,在黑夜里闪烁着星光。他浑身酒气,都是白酒味。

这是彻底放弃生三胎了?他要是放弃了,那许夫人肚子里的孩子绝对是没救了。

这两口子还挺同步的,不知道的还以为刚从一个酒桌上下来。


许先生喝醉回家,就做三件事,找老妈表决心,找媳妇诉衷肠,再去泡个澡冲冲晦气。他叮叮咣咣地去敲老妈的门,门直接就被他撞开了。他已经喝得嘴都瓢了,说话呜啦呜啦地。

老夫人就对我说:“红啊,赶紧让小娟给他整水洗澡,让他快点上床睡觉就消停了。”

老夫人还唠叨了一句:“这咋又喝上了,这么大了还不省心——”

我对许先生说:“小娟在浴室呢,你先回房间休息一会儿——”

许先生见我拉他,他往后一闪,咕咚一声,后背撞在墙上,身体直往地上出溜。他乜斜着一双锃亮的小眼睛,冷飕飕地盯着我,说:“你谁呀,我咋不认识你呢,你咋在我家呢?娟呢?”

哎呀,喝多少呀,喝得都不认人儿了。

我最膈应喝酒喝得断片儿的人,磨磨唧唧的,太烦人了,跟平常透露儿的许先生完全是两个人。

可我在许家做保姆,咋膈应喝醉的男主人,也得照应他一下,以免他摔得鼻青脸肿,明天没法出去见客户了。

我只好自报家门,说:“我是你家的保姆,你先回房休息一下,别往地下坐——”

许先生一下子站直了,又忽然头一低,嘴凑到我脸前,说:“你刚才说啥?”

我往后退了一下,酒味太难闻了,我真怕许先生肚子里装不下那些酒,吐我一身。酒鬼吐你,那绝对是白吐啊。我就说:“你先回房休息一下——”

许先生晃晃荡荡地站在我面前,伸出一根手指在我脸前摇了摇,说:“我问的不是这句,是上一句?”

上一句?上一句是啥呀?我想不起来了。跟个酒鬼聊天真是累人。

许先生说:“我启发启发你,你刚才跟我说小娟在哪?”

我说:“小娟在浴室——”

许先生说:“姐呀,你真以为你老弟我喝多了?我媳妇儿在浴室,你让我先回房,你咋想的呀?要拆散我们夫妻啊?”

谁要拆散你们夫妻啊!

我刚要回话,许先生又说:“谁也别想拆散我们,我大哥——也不好使!”


许先生趔趄地往浴室走去,被一只拖鞋差点绊倒。我急忙搀住他。他却用力一甩手,将我怼得坐个腚墩。屁股摔得贼疼。

我又恨又气,就我这年龄再摔两次不摔散架了吗?还当我十八岁的小姑娘扛摔呀?这男主人喝得这个熊样太膈应人了!等我从地上爬起来,许先生已经一溜斜斜地撞开浴室门,趴着门冲里面笑嘻嘻地说:“娟儿,你老爷们儿我回来了——”

哎呀我的妈呀,刚才对我的虎劲儿呢?转脸就贱兮兮地跟媳妇说话去了,肉麻地让我掉了一地鸡皮疙瘩!

我以为小娟会撵许先生滚蛋,没想到浴室里传来小娟清晰的声音,说:“进来,把门关上。”

许先生乐滋滋地说:“可是你让我进来的,我可请示你了。”

我以为许先生进浴室就得了呗,没想到这个虎吵的老爷们儿在门口就开始脱衣服,脱得差不多了,才把门关上。

我看着浴室门口堆着的一身酒气的衣服,用力一脚,将那些衣服踢到一边拉,又捡起来丢到客厅的沙发上。要不然这两口子一对酒鬼,出门还不得被自己的衣服绊个三连倒啊!

我进了厨房,打算继续榨果汁。却听到浴室里传出窸窸窣窣的动静,这就等不及地开始热身,要进行实质性的运动了?我看着案板上刚榨好的果汁,这怎么着许夫人也得半个小时才能想起来喝果汁。啥果汁不都氧化了,还能好喝吗?还不得以为我往果汁里放毒药了?

我把果汁直接倒进水池里,拧开水龙头冲个干净。

冲完我后悔了,倒掉干啥呀?多浪费啊,许夫人没时间喝,我可以喝了。

收拾干净厨房,我立马换衣服换鞋走人。

老夫人房间的门紧闭,估计睡下了。

浴室里的动静更大了。这对酒鬼啊,轻点折腾,要不然肚子里的孩子就不用纠结打不打了,自己打下去了!


骑着自行车回家,天凉如水。握着车把的两手都冰挺。天已经完全黑了,在马路上骑自行车我感觉不太安全,决定明天起不再骑自行车上下班了。

路过公园的荷花池,只见一些夫妻并肩而行,一些恋人十指相扣,只有我,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在黑暗的街道上穿行,犹如一道闪电。

回家后喂狗,遛狗,收拾房间,追剧看书,没啥新意。

晚上躺在被窝里要进入睡眠状态的时候,我想起了翠花说的杨哥家房本要写她名字的事情。我觉得翠花有点悲哀,这个年龄了,还惦记别人的房本上写上自己的名字。我呢,跟翠花比我就比较幸福了,两个房子都是我名。

我一个人住,躺在我68平的楼房里,真宽绰啊!

我又想起苏平,苏平住在郊区的平房,去年才买了廉租房,十来万的房子,还贷着款,这么一看,我在女人堆里还是毕竟幸运的。

一夜无梦。翌日一早起来写作,忽然想,我最近睡觉咋不做梦了呢?说明我睡眠质量好了?还是我彻底老了,美梦都不来找我了?

我到许家的时候,苏平已经收拾完房间,门口堆着一些旧衣服,还有一些旧书旧报纸,苏平用两个丝袋子装上,往楼下拿。我问苏平用不用我帮忙,苏平说不用,她跑两趟就拿下去了。

苏平这天没再穿旧运动服,而是穿了件黑色的外套,裤子也换了条新的牛仔裤,脚上那双旧的运动鞋也换掉了,买了新的黑皮鞋。我说:“这么漂亮,相亲去?”

苏平不好意思地抿嘴笑了,说:“瞎说,你才相亲呢。”

苏平下楼有个几分钟,我正在厨房摘菜,翠花来了。

翠花满脸怒气地进屋,直接去了老夫人的房间,对老夫人说:“姨妈,你们家那个叫苏平的保姆咋那么不要脸呢?把你们家东西拿到楼下卖了,钱都揣她自己兜里,太不像话了!”

老夫人听明白翠花说的意思后,就说:“你是说苏平拿走的那些旧衣服、旧报纸啊?那是我给她的。”

翠花说:“她下楼就卖给收破烂的车了,你给她的也不行啊,卖了钱就应该交给姨妈你——”

我不愿意听翠花说话,说不出一句正经嗑儿,我就回厨房做饭。

翠花一直在老夫人房间叽叽嘎嘎地说着什么,好像是杨哥要领她去旅游,两人要旅行结婚,还要坐飞机去。

我心里说,有钱的话,坐大炮去旅行也没人管。


中午许先生和许夫人都回来吃午饭,翠花竟然没走,也进餐厅吃饭。她们家的老杨不需要她这个住家保姆照顾了?我做了豆角排骨,醋溜豆芽,煎鱼,又做了萝卜粉丝牡蛎汤。

见翠花没走,我又拍了个黄瓜,拌个凉菜。

许先生和许夫人两人的关系似乎恢复了常态,昨晚的运动做得还是比较成功的。

许先生给许夫人盛汤。许夫人给许先生盛饭。两人眼角眉梢暗送秋波,看来是涛声依旧了。

我溜了一眼许夫人的肚子,没啥异样。

翠花吃饭的时候,忽然提起苏平,说:“海生,小娟,你俩可得注意呀,看着点那个保姆苏平,这人手脚不老实,把家里的衣服和报纸都拿楼下卖了,钱她揣走了!”

这不是颠倒黑白吗?明明是老夫人送给苏平的旧衣服和旧报纸,到了翠花嘴里,就成了苏平私自拿了家里的衣服和报纸去换钱了!

老夫人没听清翠花说的话,我又不好去替苏平解释。正生气翠花呢,就听许先生看着许夫人,说:“你戒指呢?”

许夫人把左手举到面前看了看。她左手无名指上一直带着一枚钻戒,但现在左手无名指上空空的,没有钻戒。

许夫人就说:“好像,昨晚睡觉手指有点涨,摘下来放在床头柜上了。”

许先生没说话,却站起身出了厨房,回自己房间了,很快,他又回到餐厅,坐下后对许夫人说:“床头柜上没有,你放哪了?”

许先生的目光不知怎么的,就忽然冷了起来,突然说了这么句话:“昨晚你们同学聚会,你就把戒指摘下来了吧?”

许夫人没说话,看也不看许先生,喝了两口汤,把碗里的二米饭都扒进嘴里,将碗递给我,说:“姐,盛两口就行。”

许夫人自打怀孕,身子就开始沉了,吃饭时我就给她盛饭。可现在都不准备生孩子了,还享受孕妇的待遇?还让我盛饭?

尤其当着翠花的面,我就不太情愿地接过碗,给许夫人盛了半勺饭。

许夫人说:“盛多了。”

这么难伺候呢,嫌多自己盛啊。

我说:“你要两口,我咋给你盛,又不能用嘴量。”

许夫人扑哧笑了,看着我说:“姐,还头一次看你生气呢,咋地了,谁惹你了?”

我说:“我都生气好多回了,你没看见。”

在别人家里做保姆,生气也只能生一小会儿,再说我也不是跟许夫人生气,主要还是气翠花冤枉苏平。见许夫人笑着打岔,我也就顺坡下驴,拿过许夫人的碗,用公筷把她碗里的饭扒到我碗里一半。

其实,这要搁在平时,许先生早就开口了,说:“娟你吃吧,吃剩下归我。”

许夫人的剩饭一直是许先生打扫,老夫人要求饭碗里不能有剩饭。


但今天,许先生却一直没开口,只是默默地吃着自己碗里的饭,连菜都没怎么吃。一个戒指就这么大事吗?许先生还差一个戒指钱?

忽然,我有点想明白了,昨晚许夫人跟同学聚会,这个同学里估摸就有秦医生吧?要不然许先生怎么会说“你吃饭的时候就把戒指摘下来了吧?”

我的天呢,老许家这个大醋坛子又踹翻了!

还是少惹他微妙。

但翠花这个不怕乱子大的人,又当啷来了一句:“小娟,我估摸呀,你的戒指肯定是被那个保姆苏平偷去了!你想想啊,连旧衣服旧报纸她都偷,钻戒那么值钱,她肯定偷走了!”

我真想怼翠花两句,再周她俩耳雷子!这女人嘴这么臊呢!无凭无据就敢冤枉人!但饭桌上,雇主两口子还有老夫人都在吃饭,我只好忍了。

许夫人吃完饭,回房去找她的钻戒,但抽屉翻了,床都挪开了,还是没找到钻戒。

翠花要许夫人和许先生查看房间里的监控。

许家只在客厅和厨房安装了摄像头,其他房间没有摄像头。

客厅的摄像头在上午的时间里,只拍摄到苏平进去过,其他人都没进过许夫人的房间。

苏平就成了偷钻戒的唯一嫌疑人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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